“不知谢案首是如何写那篇经义的?”
他思来想去,前面的帖经、墨义和试帖诗应该不会拉开很大的差距。谢清风能胜过他的,应该就是经义了。
谢清风拱手答道,“我是从守旧之弊反佐革新之美来破题的。”
他这句话落下,在座的二人也不是傻子,居然是从这个思路来破题的!难怪万知府会点他为案首,这种思路确实比较敢写。
他们都没有想到过居然还有这种破题之法。
“难怪。”林经亘拱手道,此时也是收了几分傲气,“谢案首名副其实。”这破题之法就已经领先他文章一大截,谢清风的文笔定然也是不差的。
过段日子应该就有卷子张贴出来公示,到时候也能看到谢清风的作答。既然知道谢清风破题比他更创新,那也没有什么好比较的。
说实话,就算在考场上他想到谢清风的那种破题之法,他也会求稳不敢写。
“来来来,先吃完再讨论,尝尝福来酒楼的特色菜:福星高照,这可要趁热吃。”连意致连忙说道,等了这么久他肚都有些饿。
这福星高照其实就是烤乳猪,取个吉祥的名头而已。
不过味道确实不错,刚端上来的乳猪色泽金黄,表皮酥脆,椒香和油脂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有种肥而不腻的口感。
吃过饭后,谢清风和二人又从经义讨论到了歌词诗赋,三人都是学子中的佼佼者,聊得很是投机。
眼见天色有些暗,谢清风还想起自己跟水生叔说会在酉时前回去,还是打算跟二人告别。
连意致和林经亘都有些意犹未尽,“谢弟,要不今晚你别回去了,去我府上,咱们抵足夜谈。”
三人谈笑间早已用兄弟称呼。
“是啊,这也太早了吧。”林经亘附和道。
“还是不了,咱们改日再聚。”谢清风摇头,水生叔谨慎,没见到自己人就算有人去通报他也不放心。
连意致见谢清风去意已决,也还是尊重这位新交朋友的决定。
谢清风走后,连意致感叹道,“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妙人。”跟谢清风交流完之后,他觉得有一种被他的思想冲击的感觉。
林经亘也赞同连意致的说法,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