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感。
他都无法想象,要是府试那天掉门牙自己该有多么丢人。
真就应了那墨菲定律,怕什么来什么。府试前一周,丁水生正准备接他去省城时,两颗大门牙真的掉了。
二丫平日和谢清风插科打诨最多,笑他时也是毫不留情,“哈哈哈哈哈,狗儿弟弟你终于掉牙啦!说话好好笑哦,再说两句给姐听听!”
谢清风气闷,转过身不和二丫说话,说什么话?说话等下漏风又要被二丫姐笑。
张氏和林娘也是有些忍俊不禁,平日里见多了狗儿早慧的模样,今儿个倒有些显现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幼稚。
不过笑归笑,当谢清风收拾好行李准备去省城时,张氏和林娘她们的眼底还是浮现担忧。
这次去要在省城待到放榜才回来,要在外面住个把月呢。
省城着实是有些远,坐马车要坐七八个时辰,谢清风府试报名去的时候差点没晕死在马车上。家里离省城着实有点远,他还是决定看完榜再回来。
上次省城还有几家书肆没逛完,这次待久点儿看看省城的学子们喜欢哪些书,长长见识。
车轮吱呀作响,马蹄声清脆有节奏踏过被阳光晒得有些发烫的黄土,路边的小麦在微风中摇曳。
谢清风眯着眼靠在马车上,身体跟随车轮轧过颠簸石子摇晃。
“欸——停一下!”前面有个中年男人喊道。
马夫不想理会这人,他跑马车惯了经常会碰到这种仗着主家好心,想蹭车的人。主家倒是觉得无所谓反正包车了,但他能少载点人自家马儿也轻松些。
谁想到这中年男人竟如此胆大,直接用身体来拦车。
马夫吓得连忙收紧缰绳,“吁——”
马蹄在空中奋力蹬踏,马车在惯性的作用下剧烈摇晃,车辕被这压力轰得嘎吱作响。
要不是丁水生眼疾手快护住了谢清风,他恐怕要撞个满头包。
“水森叔,您没似吧?”谢清风第一时间检查护住自己的丁水生。
“没事没事。”丁水生连连摇手,他皮糙肉厚的撞这两下连淤青都不会起。
“这位朋友,恳请您行个方便,载我家大人一程。”那名拦车的中年男人对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