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家结仇,这人家要是日后有了出息能放过你?
之前谢清风做的那首诗就已经让他家颜面大失,只剩下些许老顾客光顾。谢清风这案首的名头一出,就连老顾客都不想和他家做生意。
开玩笑,那可是案首,日后说不准是个官老爷!谁敢光明正大和官老爷作对?他们才不想莫名其妙得罪人呢。
“咋办?”曾氏听到这消息时,腿就开始打哆嗦了。外面的人不知道,她那天还扇了张氏好多个嘴巴子。
“咋办咋办!你这个毒妇!”李父一巴掌把曾氏扇了个踉跄。
“好好好,现在开始怪我了,是吧?”曾氏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李父,“好人都你当了,坏人都我当了。”
“当初勇儿说要娶那个乡下农妇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呢?我打那个张氏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拦着我呢?”
“行了,你们都别吵了!都是我的错!”李勇从后面的屏风走出来,“现在去买礼品,明天跟我去谢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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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爷,您们稍微在堂屋等上一会儿,咱们县太爷还在里面批公文,可能还有个一刻钟左右。”身着一袭深色长衫,留着一小撮山羊胡的男人弯腰说道。
“我是咱县令的师爷,鄙人姓陈,我就在门外候着,您们要是有事可以随时吩咐我。”
师爷是县令私下掏腰包聘请的幕僚,别看他没有官身的身份,对他们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他要是在县令面前说上几句坏话,也够人受的了。
“多谢告知。”谢清风旁边那名身着淡蓝色长袍,腰间挂着一枚小巧玉佩的男生对师爷拱手道。
谢清风和另一名看上去较为年长的学子也跟着同时拱手道谢。
师爷离开后堂屋内只剩下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气氛有些诡异的寂静。
谢清风百无聊赖着看这屋子的陈列,两侧对称排列着数把略显陈旧的太师椅,墙壁上挂着一副字画,上面写着:清正廉洁。
窗户上两盆魏紫牡丹,花果硕大,若有若无的花香弥漫着整个房间。
一刻钟很快过去,可县太爷还没来。
那名看上去较为年长的学子有些按耐不住这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