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热,按道理猪大肠早就应该腐烂了,怎么还能保存得这么好?
“你把猪大肠放在哪里?”张氏心头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
“在在后面的窖洞里。”谢清风自知理亏,小声哔哔。
“什么?!!!”夭寿啊!后面窖洞里可是她们过段时间要吃的菜啊!这猪大肠在里面放这么久,菜肯定都被腥臭给腌入味啦!
林娘都觉得打轻了,“大半夜不睡觉,在这煮啥屎呢?啊?!谢狗儿,是不是你生下来还没打过你,你就开始上房揭瓦了?!”
谢清风真是冤枉啊!“娘——娘——我没有煮屎!我只是在煮猪大肠!”
“这玩意儿和屎不是一样的吗?!还在这狡辩!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啥这么红?!”林娘头一次这么生气,张氏都拦不住她。
“娘,求您了求您了,我等下放个东西进去您就知道为啥我要煮猪大肠了!”谢清风真是没想到重活一回,还能体验到被家长揍,剧烈挣扎试图从林娘手中滑走。
“还让你试?谢狗儿你是不是这两天我们太惯着你,你开始无法无天了?”林娘好歹也是干过很多农活的农村妇人,手劲可不是才三岁的谢清风能挣扎得掉的。
“奶——奶——救我救我。”谢清风见实在是没有办法挣脱,自己再不放姜片下去,就要错过最好的时机了。
“行了行了,让他试一次又何妨。”张氏发话林娘才将谢清风放下来,她可了解自己孙子,看谢清风这么执着的模样,要是不给他试一下死心,恐怕还有下一次。
谢清风马上把早就切好的姜片放下去,瞬间姜片辛辣清新的香气开始肆溢在锅中,与猪大肠一起翻滚着,渐渐地姜片辛辣的香气渗透进猪大肠的每一寸肌理。
几分钟过后,猪大肠身上令人皱眉的腥臭味消失个干净。
谢清风见时机正好,将猪大肠从锅中捞出来,把焯水倒掉。
家里的女人们以为这就停止了,谁想到谢清风迅速往锅里倒了油。
张氏心疼极了,连忙上前制止谢清风,这么多油都够她们吃四五天的!
可谢清风如同泥鳅一般根本就滑不留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猪大肠全部丢到锅里。油锅中瞬间激起一阵热烈“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