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凤清璇这娘们儿居然这么绝！这么狠！狠到敢以武尊的名义起毒誓！
如此一来，那自己刚刚所说的理由便不成立了：自己如果强硬要继续休了女帝，那只会显得自己无理取闹！
到时候就算稳住凤清璇这边，也定然会破碎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
这……
“夫君，相信我，好吗？”
凤清璇前面说了很多字，都只是为了给裴衍解释，说到最后一句话，依旧简短，却极为有力。
裴衍低下头去，装着潸然泪下，实则拖延时间，在心底疯狂思索对策。
凤清璇看着低下头去的裴衍，眼睛微眯心中释然：终究还是小孩子心性，闹脾气闹别扭，哄一下就好了。
她活了快有上千年，早就已经过了这个年纪。她对于裴衍确实有感情，但是……不一定会多。
她刚刚所起的毒誓之中，也玩了一个文字游戏，只是说从来没有把裴衍当做救命的工具看待，真实感情方面则是只字未提。
而叫他夫君，也是因为……只有他裴衍才配做她凤清璇的夫君。
“我相信你。”
裴衍重新抬起头来，脸上的泪已然流干，眼眶泛红，但眼神却异常倔强。
“不过，这一纸休书，我还是要写！”
“纸来！”
裴衍大喝一声，根本不给凤清璇反应的时间，直接操纵武皇的武灵气，从大堂之中拿出纸笔，随后大手挥舞，不顾凤清璇伸出的手阻挠。
休书写成！
“凤元二零三年间，裴家长子裴衍，休妻灵凰古朝女帝凤清璇。”
裴衍念了出来。
并且把这一纸休书展示给凤清璇看，正中间休书两个大字，赫然其中！
凤清璇堂堂武尊实力，哪里能拦不住裴衍？
她实在想不出理由来，裴衍拒绝自己的理由。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裴衍居然还有理由拒绝自己？
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被什么人操纵了？逼迫了？
还是利诱了。
想到最后一个条件，凤清璇狭长的凤眸微微眯了眯，微微泛出一抹冷光。
到底是什么样的利益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