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背贴了贴脸颊降温。
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这是病了吗?
“沈公子?沈公子你还好吗?”姜佩卓注意到了他的异样。
“啊!好,我我很好。”但脸颊的温度不降反增,让他心虚的只敢看着地缝中的小野花。
“是身子不适吗?还是有些累了?”姜佩卓把椅子往他身边挪了挪,让他更方便坐下。
“不不不,我是男子,男子不能”
“哪有那么多规矩。”姜佩卓直接把他按在了椅子上。“伙计,看茶,快。”
“我”
话音未落就有人把热茶盛了上来,沈昉文接过茶盏的手微微颤抖。
姜佩卓看他好些了,又继续开始演示。
到最后说道:“虽然这固色剂是我们不能外传的秘方,但用这套流程,即使是用常用的食盐做固色剂,效果也会比之前好一些。”
沈昉文赶忙站起身:“多谢姜老板不吝指教,我真的受益匪浅。染春坊也能更新技术了,真的多谢。”
姜佩卓则摆了摆手:“客气什么。”
沈昉文上前一步道:“姜老板,今天可否赏光酒楼一聚啊?”
似是怕被误会成轻浮之人,他连忙补充道:“您今日教了我们这么重要的技术,一定要请您吃饭表达谢意,还请您万万不要推辞。”
“害,都是小事,沈公子不必挂怀。”
“倘若没能好好感谢您,家母知晓了恐怕又要责怪于我了。”沈昉文也不知道为何自己要这么说,但他真的很想和姜佩卓再多待一会儿。
“沈公子,您的心意我领了,但今日确实不方便,家母喊我和夫郎回府用饭,恐是有事商议。”
沈昉文有些尴尬:“那,那就不打扰了。”
“我们有缘再聚。”二人都站起身,“我送您。”
沈昉文直到登上了自家马车,还迟迟回不过神来。
身旁小侍担忧地问:“少爷,您怎么了?”
“咳!我能怎么了?我没怎么!”
被看出异样的沈昉文虚张声势。
小侍也习惯了他家少爷因为脸皮薄而产生的激烈反应,毕竟少爷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