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我都知道,管家婶婶也给我说了你的能力有多强。”姜佩卓拍了拍二哥的肩膀:“时运不济罢了,世道不允许男子做出个名堂,这不是你的问题。二哥,这方面你比我强多了。”
姜从安明亮的眼睛里满是坚定:“好!”
沈昉文看着兄妹二人,脑子里只有那句“世道不允许男子做出个名堂,不是你的问题。”心脏像是被狠狠一击,击出一个洞,将这些年受的委屈都流出来。
在他最艰难的时候,连他的阿父都不能理解他,虽然很心疼他,但也只是不停地劝说让他放下事业找个好女人嫁了。
姜佩卓居然理解。
沈昉文只觉得心脏中流出的东西要从眼角流下来了,赶紧用力眨了眨眼。
寒暄过后,两位男子谈论着生意问题,姜从安确认着其他事项,姜佩卓就在旁边专心致志地为衣结缝制花瓣。
沈昉文视线瞟到了全神贯注缝东西的女子身上,姜从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原来妹妹竟亲自在缝衣结,于是笑道:“卓儿她新婚燕尔,对她这个夫郎可是宠得很,心疼得不行。这不,刚开业的时候还专门给他染了不同颜色的布,我们其他人都没有呢。”
听着姜佩卓二哥的话,沈昉文心中酸涩:“是吗?姜小姐真的是一位很好的妻主呢。”
怕对面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继续将话题扯回到合作身上。
终于,将所有细节确认下来,双方签字画押结束,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姜佩卓也做完了衣结,只等着回家看夫郎收到后的表情。
双方又客套了一番后,互相行礼告退。
在姜佩卓要登上马车的时候,突然沈昉文在后面叫住了她。
“姜老板,我对您的图案和染布方法都十分感兴趣,不知日后可否赏光同我探讨呢?”
姜从安不悦的皱起了眉,商业机密怎可外传,正要出声阻止。
沈昉文也意识到自己讲话有些歧义,连忙补充道:“啊,不不是问制作的具体方法,而是而是我很好奇姜小姐是如何想到的,以及姜小姐的灵感都从何而来,想要讨教一番罢了。”
说罢小心翼翼地看向姜从安:“姜公子莫要误会了”
姜佩卓笑笑:“讨教不敢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