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还小，怕是没有什么印象。”
白铮用手比划着，大概是到他膝盖的位置：“那会儿，姜二小姐大概就这么高，刚会走路，憨态可掬，很是讨喜。镇南将军还未去南州……”
听他提及白挽，姜槿和姜枫都是一阵唏嘘。
娘亲医者仁心，无论是官员权贵，还是平民百姓，只要是上门求医的，她都是来者不拒。
很多人都受过白挽的恩情。
只是白挽去世多年，能记得白挽的人不多了，冯宝算一个，现在的白铮又算一个。
不是所有人都能把别人的恩情放在心上，这就是人心。
白铮深吸一口气：“白挽妹妹若是还在世，定会以镇南将军和姜二小姐为傲。”
姜槿的声音不自然，带着些许哭腔：“感谢白大人还记得娘亲。”
她激动得捏紧了帕子，低下了头，来掩饰自己的不适。
姜枫也不自觉扭过头去。
白铮见到他们这样，忽然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本来是来说案子的，怎么就让人伤心了。
他一个大男人提起白挽，都觉得惋惜。
何况是姜槿和姜枫呢？
姜槿虽然见过生死，拯救过万千人的性命，终究也只是一个刚及笄的女子啊！
没了娘亲，她的心总归是痛的。
姜枫虽上过战场，终究也只是一个失去亲人关爱的人。
他离去那年，白挽还在；归来，白挽却离去多年。
“过去的事儿，就过去的，人要往前看。听闻你被赐婚给镇国公了，还没恭喜姜二小姐呢！”白铮压制内心的痛，安慰道。
“谢谢白大人！”姜槿轻声道。
姜枫也拱了拱手。
白铮又继续道：“姜二小姐，山匪的事，我还差一句道歉，都是我的责任，才影响了你的名声。我之前来过，但府上有事……”
姜槿哽咽道：“知道的，爹爹和我说过的。我知道山匪的事，和白大人没有关系，我也没有怪过白大人。”
沉默许久，白铮理了理思绪，说起了正事：“这几日的流言，姜二小姐应该有耳闻，但今日高长渊和陆大公子亲自出面澄清，也有很多人去京兆府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