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服从大队的管理,融入当地,适应当地的生活,而不是来这里挑刺的,更不是来这里享福的。”
江篱问道:“能问一下,你们找的是公社的哪个领导反映的吗?”
男知青3想了想说道:“好像是一个姓王的干事。”
江篱:“你们说的不会是王有财吧?”
按知青3点头说道:“好像就是叫这个名字吧。”
江篱无奈叹气,他们的运气还真是不好,找领导反映问题居然找到了王有财那个狗东西,难怪会被反驳回来,没人帮他们了。
王有财就不是个东西,怎么会帮他们呢。
男知青4又说道:“我们也写过举报信去公社举报,但是大队长在公社那边有关系,举报信写了也没用。”
江篱心想,沙河大队的大队长在公社的关系不会就是王有财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确实是举报不到,他们的运气也真是太背了。
江篱犹豫了一瞬后,说道:“如果说我有办法帮到你们,你们敢勇敢的站出来指证你们的大队长和他的侄子吗?”
四个男知青都说道:
“愿意,我们都愿意,我们早就受不了他了,独断专行不说,偏心又排外。”
“他专门拿我们这些知青开涮,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当人看,连带的大队的社员也看不起我们,欺负我们。”
“我们经常被他们压榨,日子很难过。”
“黄知青被打破头的时候,他还不准我们送医呢,是我们不顾一切,拿了刀子威胁他才得以把黄知青送出来的,所以除了三个在砖窑的知青没能出来之外,所有的知青都出来了。”
那两个女知青也表态说道:“我们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