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徽悠闲的喝了口茶,“母亲,往后你就让人天天喊我来你院子,毕竟你是主子,她们不敢忤逆你。”
“当然了,你是我儿,怎么能让你每天在下人房生活。之前是我太急了,没想到还能这么干。
从今往后,我每天一大早让人去喊你,天黑了你就回去那边做样---”
“母亲,您是不是又犯病了呀?怎么老是不记得自己的儿子早就死了,还在这里将府中一个低贱下人当儿子。”
司老夫人话音还未落下,声音就被门口孟忆欢的笑声打断。
“什么低贱下人,你在说谁?孟忆欢,我明明是你丈夫,是你自己不肯承认!”
不等司老夫人先开口,司云徽率先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
说他低贱,这无疑是戳到了他那薄弱的自尊心。
“我的丈夫?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身上板子的疼痛?”孟忆欢眼眸冰冷的落在司云徽身上,吓得司云徽立马噤声,往老夫人身后一躲。
司老夫人这才站起来打圆场,“忆欢啊,我这不是思念儿子,叫他过来有助于缓解我思子之痛嘛。
对了,你怎么过来也不让人通知一声,这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通知?
要不是自己愤怒之下闯进来,还不会看到这么有趣的一幕呢!
她想让司云徽在府中当奴才受苦,可司老夫人却日日将他叫来自己院子享福。
“当然是有事情了,母亲,这个黄狗始终是下人,怎么能日日出入你的院子呢?而且你还与一个下人同桌用食。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死?我看黄狗在府中,不是对你病情有帮助,而是会有损您的名声。
因此,我打算将黄狗发卖出府,眼不见,母亲总会忘了那丧子之痛的!”
孟忆欢幽幽说道。
司老夫人面色一惊,尴尬道:“这怎么行!忆欢,你不能将他发卖出去!”
绝对不行!
好不容易才将儿子弄回来,怎么能让孟忆欢发卖出去!
可孟忆欢偏偏不管,直接叫来下人进屋,朝着司云徽就去捆绑。
司云徽一个劲儿的往司老夫人身后躲,司老夫人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