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看到伯府的马车去找她的,我逃走后就想着赶紧回伯府,路上遇到了弟妹,正巧又碰到了山贼。”
正当薛婉柔不知该如何解释之时,司云徽站出来说道。
既然自己逃不掉,那么就只能想办法承认自己的身份,等他回到了伯府,日后再好好跟孟忆欢算账。
“是吗?那请问你是从哪逃出来的?谁掳的你?明明你之前已经断气为何你又活了过来?又为何会有假的尸体来冒充你?
你可要知道我的夫君是朝廷命官,若他是假死,那可就是欺君,若他是被人设计,那背后说不定就是针对朝廷的阴谋!”
孟忆欢一连好几个问题扔到司云徽面前,字字犀利,听的一旁的方大人脸色都晦暗起来。
“孟忆欢,你!”司云徽气的咬牙。
这么多的问题,还都是些要命的问题,他一时半会儿根本想不出完美的答案来,难道要告诉大家他是为了私奔吗?
可如果不说,孟忆欢就把他的假死上升到江山社稷上去,这可是好大一顶帽子!
“方大人,这事情实在是太复杂了,臣妇虽是个女子,可是也觉得您应该先对这个长得像我夫君的人严刑审讯一番。
万一背后有什么阴谋呢?所以我今日就先领薛婉柔回去,至于他等你们审讯一番后,我再过来看看。”
不等司云徽想到辩解的话,孟忆欢又转头跟方大人颔首说道。
方大人也觉有理,点头答应:“好,那夫人再等我通知。”
“不,他就是我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你们不能对他进行严刑拷打呀!”
一旁的司老夫人闻言,不顾形象的哀嚎起来。
孟忆欢眉目一冷,厉声吩咐下人:“老夫人思子心切,有些糊涂,你们还不赶紧将人带回去!”
“孟忆欢,你这个毒妇!毒妇啊!”
承恩伯府。
司老夫人被强行带回来后,气得在屋中破口大骂。
薛婉柔在旁边跟着哭哭唧唧:“母亲,现在徽郎被关在牢里可怎么办呀?听说那大牢的审讯很可怕,徽郎怎么受的了?”
“不行,孟忆欢不救,我得去救,那就是我的儿子,难道我连自己儿子都认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