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像余毒未清,这内伤也严重了点。
“咳!嗯,本王晓得。”玄渊移开视线。
两人各思其想。
………………………
私宅密室。
“废物。”一道尖细嗓音回荡室内。
玄泷脸色阴沉,“请给属下一个机会,是我轻敌了。”
他也没想到林霖耀会有这么大本事。
“哼,不是主子发话,咱家还会容你站在这里回话。这宅子烧了吧,免得留下把柄。玄渊这下定不会再回崇亲王府,等他回了帝都,小心你们这一脉的狗命!”
玄泷垂下头,身体紧绷拳头紧握,指尖刺肉。
“属下知晓,定当将功赎罪!”
“别说咱家没提醒你,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想人前显贵必定人后受罪。等大业完成之时,有你享福的时候。行了,再有下次……这时国能用之人可不止你玄泷一人。”
玄泷忍着心中怒火,抱拳行礼,“谢主子饶命之恩。”
“咱家先走了。”
不一会,密室只剩下脸色阴沉的玄泷。
亭廊榭阁,水雾环绕。
“主子,已去警告过玄泷了。”
“嗯,敲打敲打就行。”
“……奴才不明,玄泷知道的太多,留他终究是个隐患。而且白折了一批死士,那批军银又回到了玄渊的手上。”
“无事,掀不起风浪。很好玩不是吗?那点银子不要也罢。”
“奴才逾越了。”
叽叽喳喳,鸟叫声清脆从笼内传来。
“吃!吃多点!吃得油光滑亮才有资格住更好的笼子嘛。哈哈哈哈!”男人将鸟食一股脑的倒完下去。
鸟笼里溢满的食碗稀拉拉的开始往下掉。
“查一下玄渊身边的那个人。”
男人悠哉悠哉拿起筷子,将掉落的鸟食夹起,一一塞回食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