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村长家怎么走,我想买下这只小狗。”
大婶僵硬的抬抬手,朝大路前方指了指,道:
“顺着路往里走,就在车路边。村长家的院子最大,是一栋四层楼高的小洋房,大门是朱红色的很好认。”
宋月漓微微点头,向大婶道谢后抱着藏獒幼犬径直朝村长家走去。
一路上,宋月漓尽可能平稳的走着,手指轻轻在它头顶按摩安抚,感受到它的颤抖,又心疼的减缓了走路的速度。
800米不到的路程,宋月漓足足走了将近20分钟,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倒也方便了她不用敲门。
宋月漓沉默的站在门口,她穿着简单的白色短袖和牛仔裤,长发束成了高高的马尾,面容盛满寒意,就似入夜的冷风,冷而凉,让人难以接近。
大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偷偷跟了过来,见宋月漓不说话,还好心替她喊道:
“村长,来买狗喽,快出来哎。”
半响,小洋房里走出来一个人。
日。
宋月漓有生以来,从没见过如此……潦草的男人。
那是用言语都难以形容的扭曲,皮肤皴黑不说,五官像是被人一拳头捶的凹了下去,糊糊的一团。
大婶挥手示意村长快过来,想和宋月漓说点什么,又觉得不好开口,便欲言又止的站在宋月漓身旁。
村长原本皱着眉头一副不怎么耐烦的模样,等走近时,盯着宋月漓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嘶溜一声把口水咽下去,痴痴的问道:
“这位小美女找谁呀。”
宋月漓意味深长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冷漠道:
“买狗。”
热心的大婶看宋月漓也不解释清楚,便手舞足蹈的说起她如何救了村长儿子丢掉的黑狗,如何一路上小心翼翼走过来,不过总结下来,她就是来买狗的。
村长皱起眉头,只觉得贺大婶夸大其词了,一只小病狗而已,还有人当个宝呢?
当初他买回来只不过想让藏獒看家护院,谁知道那天被贪玩的儿子揪掉一撮毛发就发疯咬伤了他的宝贝儿子。
没有打死它,就是他大发慈悲了,之后他把藏獒丢给儿子出气,再后来他就不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