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擂台赛当真是意外连连,从王猛开始,不选弱的,专挑硬骨头啃,到现在杜伯涛不论亲疏,自家人也照打,让方昊对接下来的比试更加期待。
台上的任长年却没有他这么好的心情,一脸怒色自队列中走出。
下面的官兵可不管这些,欢呼声此起彼伏,有叫杜伯涛别手软的,有让任长年好好教训下这不懂规矩的,整个现场的气氛越来越高涨。
“你们现在可以选择兵器,然后请站在指定区域内,等后我宣布比赛开始。”
张凌风交代比赛规则,两人分别走向兵器架选择自己熟悉的武器。
任长年的武力在十名擂主中属于排在末尾的层次,知道自己选什么兵器都不是杜伯涛的对手,可是当着如此多人的面又不好意思认输,只能硬着头皮挑了把单刀和一面盾牌。
杜伯涛选的兵器很特别,是双流星锤,这是一种软兵器,一条软索的两边系着秤砣大的流星锤头,十分难以把控,弄不好容易伤到自己。
因此敢用它当兵器的人,要不是二愣子,就是有真本事的人。
任长年看到他手中抡起来的流星锤,额头不觉冒出冷汗。
当初剿匪时亲眼见过杜伯涛用这家伙将一名极为凶悍的匪首脑袋砸开花,后来斩杀贼首的功劳被他和其它总旗分润了,就给了点杂碎打发对方。
杜伯涛一对小眼眯成了缝,嘴角勾起,目光盯着对面的任长年,笑得很瘆人。
“开始!”
张凌风宣布挑战开始。
杜伯涛没动,任长年手持单刀,将盾牌护在身前,围着他缓缓游走。
下面的官兵叫着‘打呀’,恨不得上去代替双方。
“白大人,你看这场谁会胜出?”
方昊问身边的白同知。
白同知摇摇头,“侯爷算是问错人了,应该问汪大人才对。”
方昊诧异地看向汪俭事。
“下官以前出自卧虎岭千户所。”
汪俭事解释道。
“那汪大人如何看?”
汪俭事道:“论武勇杜伯涛要胜过一筹,不过打仗不光靠武勇,还要有用兵的本事。杜伯涛当个小旗很称职,位置再高的话就会连累它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