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斯年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
虽然易诗恬也认可干透浇足的种植技巧,但涝死这么个极端,她也并不想看见。
她劝说,更像是哀求,她劝导许先生细水长流,方能长久。
一听到“长久”两个字,对方的跃跃欲试的不安分就按捺了下去。
“我会给你一个长久。”他拥抱着她,说道。
“您给我的协议……不是只有两年?”她有些不解,将头靠在他的肩膀。
他似是笑了,
“协议虽然是两年,但我什么时候说,协议到期就让你走?”
她越发被他说得迷糊:
“那协议到期了,还要我做什么呢?”
他似是被她的傻逗笑了,他的额头抵着她的头:
“我要你……做许太太。”
易诗恬心底不由得一惊。
“这……不好吧?你是京城许家的人,你的婚事……能自己做主?”
而此时此刻,她同时也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岁数的许先生,要么结过婚,但妻子过世成了鳏夫;要么……
搞不好许先生现在还有老婆。
她……她她她这就成了她最痛恨的第三者、小三?
易诗恬吓得从他怀里挣脱开:
“斯年,我……我想回家了……”
对方的语气中有些不善:“回来。”
“许……先生,你要不要现在就跟我说清楚,您和另一个女人的事情?”
她用毛毯将自己层层包裹,春饼似的。
“很在意我的过去?”许斯年起身,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过来。
“我很在意……自己是不是不小心做了小三。”她有些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许先生,我做你情妇的前提……是你单身。”
“我现在确是单身。”他似乎系好了纽扣,语气很轻松地,
“诗恬,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对你的用心良苦。”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在庄园里为你留了个房间。”他将她的身体如同外卖一般打包,打横抱起。
“许……斯年!你该不会就这样把我带到卧室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