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杰的拳头在空中悬停了一瞬，最终还是用力收回。
无法落下。
留置室内，灯光明亮。
离渊的目光与叶秋雯交汇。
这一瞬间，叶秋雯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期待，又像是得意。
离渊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皮肤上爬动，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笑什么？”
“我一直在想怎么把老板送进监狱。”
叶秋雯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怎么也压不住，“没想到真的有一天会在这种地方见你。”
离渊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将头撇向一边，问道：“外面情况怎么样？”
“外面现在闹翻了，全都在骂你！”
叶秋雯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语速也加快了几分，“你看一下现在的舆论。”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递向离渊。
手机壳是粉嫩的颜色，上面还挂着一个小巧的玩偶，显得格外少女心。
离渊以前一直觉得她是霸道那方，没想到居然少女心爆棚的一方。
离渊伸手接过这个粉红色的手机，入手温暖，手机屏幕擦拭得非常干净，没有一丝指纹的痕迹。
他一边滑动着屏幕，浏览着论坛上的热搜，一边夹起叶秋雯带来的饭菜，大口吃了起来，随口问道：
“公司的情况怎么样？”
“一切都准备好了。”
叶秋雯目光看着他，看到他大口大口吃着，有些不喜道，“有什么好吃的，这么大口，慢些吃。”
“你不懂，牢饭真的很难吃。”离渊无语。
噗呲。
叶秋雯很开心。
笑完，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只有离渊吃饭时轻微的咀嚼声。
离渊吃了一半，不经意间抬起头，发现叶秋雯正目光灼灼地审视着自己，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奇怪的生物。
叶秋雯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莫名地喜悦浮现心头，“如果无法解决，我会替你申请 10年有期徒刑的。”
离渊：？？？
“这样你就无法去骚扰雅妃了。”叶秋雯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