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不容易。
洗漱好,躺在床上,悦欢欢的心情还是不能平复,抱着寒眠的腰,忍不住轻轻开口问:“寒眠,万央和厌会结侣吗?”
寒眠闭着的眼陡然睁开,眸中的惊讶快把悦欢欢的脸穿透了。
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
沉默了半晌才犹犹豫豫的开口:“欢欢,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悦欢欢被他弄得一愣:“没有呀!”
“脑袋呢?脑袋有没有不舒服?”
“哎呀,没有,我好的很。”
寒眠闭上了眼,没生病就好,这一天天的胡言乱语,怪吓人的。
悦欢欢一看他又不理她了,手摸上了他的脸:“你快说嘛,我睡不着,你觉得他们会不会结侣?”
寒眠无奈的睁开眼:“两个雄性结什么侣,欢欢,你脑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悦欢欢撇嘴:“雄性怎么了,万央用他的血养了厌一百年,他不喜欢他才怪!雄性和雄性怎么就不能结侣了,也就是不能生崽崽罢了。”
寒眠抬手遮住了眉眼,彻底不理她了,那只是不能生崽崽吗?他就没听说过,两个雄性还能结侣的!
他搞不懂悦欢欢的脑回路,高山流水的知己情,多么美好难得,被悦欢欢一说,让他都不能直视了。
悦欢欢看他又不说话了,嘁了一声,闭了嘴,自己胡思乱想,和寒眠这个大直男,就没有共同语言。
想着想着腾的坐了起来:“寒眠,密室里还藏着个人呢,看管蔓儿那个,我都把他忘了。”
寒眠被她这一惊一乍的逗的眉眼里都带了笑,关着谁,这大半夜的也不急,抬起手臂按下她躺在怀里:“欢欢,你睡不着?”
悦欢欢点头,她确实睡不着,寒眠的笑容变了味,睡不着么,精力太旺盛了,不消耗掉太可惜。
起身斜靠在床头,点燃小竹灯,头仰在靠背上闭上了眼。
悦欢欢疑惑,这大半夜的,点灯做什么?怕她睡不着,要陪她秉烛夜谈,这么好?
兴冲冲的看过去,额,这眉眼,这喉结,这锁骨,这半敞的睡衣下……
摇曳的灯光给寒眠增添了几分难以言说的诱惑,悦欢欢看的心头小鹿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