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呢?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的两个女儿,她们是明白的。
平时闹闹小脾气而已,血浓于水,关键时刻,她们又怎么可能和外人站在一处。
“蔓儿,来阿母这里。”老祭司伸出手,目光柔和下来,脸上带了慈爱的笑容。
祭台下一片哗然,这个半头白发的雌性,是那个百年前失踪的老祭司的女儿?
蔓儿一步步走向老祭司,悦欢欢抱着寒眠胳膊的手也不由得收紧了些,心里有些忐忑。
寒眠让她去带蔓儿来,是断定了蔓儿会说出当年的一切,为厌洗去身上的脏水。
虽然她知道,蔓儿喜欢厌,可,那个人是她阿母,说了意味着什么,谁都懂。
生死关头,一边是母亲,一边是爱人,人会怎么选择,都很难猜透。更何况,厌只是她爱而不得的人,连爱人都不算。
紧张的抬头看了眼寒眠,见他依旧神色自若,目光淡然的看着祭台上的人,心又稍稍安定了下来。
她虽然一直告诉自己,她的寒眠是一朵纯净小白花,可内心深处,对于他一向看人很准,善于拿捏人心的事,还是留下了烙印的。
定下心神悦欢欢又向蔓儿看过去,却见她走近老祭司身边,猝不及防的夺过了祭司手中的权杖。
老祭司惊的声音带了颤抖:“蔓儿,你……”
蔓儿声音嘶哑破碎:“你,不配拿这祭司权杖!”
话落不再理会她,转身走向台边,面向目瞪口呆的众人,举着权杖,神色郑重:“我向天神起誓,今日所言,句句属实。百年前,厌不愿与我结侣,老祭司……”
“蔓儿!住口!”
老祭司从震惊和不敢置信中回神,急急跑过来想阻止她。
修晏正看的过瘾,哪能让她如愿,轻轻一脚踹过去,老祭司倒地,捂着心口挣扎着起不来。
祭女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形销骨立的姐姐,又看向站在大巫身边满目戚惶的厌,心脏一寸寸的疼,闭上眼,忍住了想去扶起阿母的冲动。
祭台下的众人惊的失了色,王在做什么?怎么可以这么对老祭司?这是对天神不敬!
蔓儿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继续道:“她怕厌以后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