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对纪雨的问题，纪小元是会认真思考然后回答的：“这个世界对我并不友好，在我被插入镇魂钉的时候，没有人在乎过我会有多疼。”
“而当我的怨恨成为了鬼魂，想回去寻仇的时候，我的父母，还有那一村子的那个年代的人，已经全都老死了。”
“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成了鬼魂，也依旧没有人喜欢我。”
“我开始憎恨这个世界，憎恨那些欺负孩子的人，我想，或许我能帮帮他们。”
“然后，就是连环的血案，但是我杀死的那些人都是准备伤害孩子的人，包括前两天杀死的那个叫沈大力的人。”
“然后，我就有了这么一个外号，夺命小女孩。”
“……”纪雨没有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抚摸着纪小元的脊背。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纪小元的神态很平静，平静的吓人，但是纪雨依旧从她的小动作上看出了她的不安。
她在搓手心。
“你的行为，其实并没有对错之分。”安抚了一下纪小元，纪雨缓缓开口，“我不管你是为什么死的，既然你选择了做我亲人，那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我不会劝你放下仇恨，但是跟你有仇的人已经死了，如果你整个人都是被仇恨所驱动，那这件事是很可怕的。”
“愤怒会失去理智，不论是对人，对动物，还是对现在身为鬼魂的你。”
“嗯……”纪小元其实也懂，但是她没有人可以倾诉啊，许许多多的想法积累在一起，自然会让她胡思乱想，走向极端。
今天晚上，纪小元主动跟纪雨说了很多事情，这些事说出来了之后，她感觉舒服多了。
纪小元真的好小的一只，纪雨发现自己的手掌，竟然能够轻松扼住她的整条喉管，但是她的脖子也是冰冷冷的，没有会跳动的颈动脉，只有刺骨的寒冷。
“来，我送你个礼物，别抱着你那破玩具了。”
纪雨发现，纪小元真的无时无刻都抱着自己前些天在地摊上买来的那个廉价的玩具盒，全程不离手的那种，看的纪雨都有些心疼。
一开始抱破布娃娃，现在又开始抱这个不值钱的小玩具盒。
他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