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了口瓜子,一副看戏的样子。
李婶和马婶因为针织活结过怨,但这时候落井下石,太没道德了。
曾母笑了笑,谢过马婶,随后拉着曾辉上门讨公道。
程亦然拦在他们面前,“站住!我看谁敢过去!”
李婶昨晚熬夜做针织,累了一天,不能让这些满嘴喷粪的玩意去打扰李婶。
“管不好自己儿子,别出来丢人现眼,你儿子得有一百八十斤吧,他自己要不想,谁能逼得了他!”
程亦然越说越气,曾辉皮糙肉厚又壮实,看见亲妈跟老鼠看见猫似的,屁也不敢放一个,只会把李秀推出去挡事。
简直猪狗不如。
“表嫂,你快走!我拦住她。”程雪突然蹿出来死死抱住程亦然。
程亦然吼道:“程雪,你滚开,别逼我扇你。”
程雪说,“妹妹,是李秀骗了曾辉,这事是李家做的不对,你就别掺和了。”
“你算什么东西,给我滚!”程亦然猛地挣脱束缚,一脚踹向程雪的肚子。
程雪脸色一白,捂着肚子瘫坐在地面,见程亦然走了,不敢再上前拦她。
“李婶子,你女儿勾搭我家儿子,出来给我们个说法。”
曾母掐着腰在院里大吼。
“哪个贱嘴满嘴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李婶冲出屋子,拎着扫帚往曾母挥。
曾母瞳孔瞪大,怒道:“你女儿勾着我儿子去医院结扎,想断我曾家香火,我们就曾辉一个独苗苗,你不该给个说法吗?”
李婶得知她是曾辉妈妈,顿时泄了气,这事确实是孩子的错,她们没理。
但她绝不允许别人欺负她女儿。
“俩孩子小不懂事,两巴掌拍响的事你怎么能只怪我家李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