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争到手,也为我争到手。”
最近程雪意识到她情绪有些躁郁,和上辈子发病前的征兆一模一样。
她以为她重生了,躁郁症就好彻底了。
没想到这病居然跟她一起重生了。
到底是心理疾病,心病药医不得。
——
坤子一事有了大进展,陈昭宁也终于松了口气,和警局申请休假一天。
难得休假,陈昭宁邀请程亦然去青年宫玩。
怕程亦然不答应,他还将段庭搬了出来。
美其名曰,段庭好久不见她,天天念叨和想她,其实是他自己私心作祟,想和程亦然相处。
这不在青年宫见到段庭,没一会,找个借口将段庭发配给了老师,一个人带着程亦然逛青年宫去了。
程亦然小时候最羡慕别人能去青年宫玩,如今青年宫就在眼前,她却感觉没什么兴趣。
转到三楼,她看到最尽头的房间里有一架钢琴。
“我妈是钢琴老师。”
程亦然突然说。
她很少提及妈妈,自从她和爸爸离婚,将她抛弃后,她对这位妈妈唯一的印象,只有她坐在钢琴前,弹琴的模样。
琴声悦耳动听,像破窗而出的鸟儿。
“那你妈妈一定很厉害。”陈昭宁说完,又想了想。
程亦然的妈妈早年下乡,资料库里并未提及过她妈妈是钢琴老师。
而且,老师。
陈昭宁摸不准头脑,只见程亦然开门进了房间。
然后在钢琴前坐下。
秀长白皙的指尖落在钢琴上,灵动而快速大敲击着黑白键。
一段好听的音乐传出。
这首乐曲并非舒缓动听的歌曲,而颇有肃杀之气,乐音落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牢笼破出,慷慨激昂。
一曲落。
程亦然有些怅然若失。
妈妈曾亲自教她这首曲子的弹奏方法,而她也只会这一首,熟练到即使不通音律,也依然弹了出来。
“陈警官,我们走吧。”
陈昭宁的疑惑,持续到回警局后,仍然不得其解。
他重新到资料库中查找了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