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然想起沈宴行拳击比赛时样子，如今再听到沈宴行研究热武器也不是那么惊讶了。
她拂了拂垂在胸前的麻花辫，问李秀，“你还知道沈鹰多少事，都告诉我吧。”
李秀惊讶道：“姐，你之前在沈家寄养，应该比我了解沈鹰。”
程亦然沉默片刻说，“住一个屋檐下，也可能是陌生人。”
“……”
李秀感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小脸略显愧疚，微笑道。
“我听说，我们班主任蔡老师教过沈鹰，说沈鹰下一次回来，到我们班做演讲，亦然姐，你要没事可以来我们学校旁听一节课。
沈鹰什么性格我也说不好，你提前和他打好关系，说不定开庭时，沈鹰能帮你说话。”
学校能让外人进学校旁听课程？
程亦然还没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李秀先解释道：“我们学校对职工子弟特殊关照，不是我们学校属于职高子弟的可以每周到学校旁听一节课。
如果成绩优异的，有机会破格录取。”
程亦然笑道：“好，我知道了，你回家照顾李婶吧，我买点东西。”
李秀点头，“好。”
两人分开后，程亦然到国营商店转了一圈，她买了些糖果，干果拎着去了段家。
她刚进门，听到屋里传来段庭的哭声，客厅坐着一位气色红润的女人，微微抹着眼。
“你好，我是段庭的家教老师，请问你是段庭的妈妈吗？”
程亦然没有见过段夫人，但她看到段夫人的第一眼，几乎不假思索地猜出了她的身份。
段庭眉眼遗传了段夫人，两人长得非常相似。
段夫人别过脸，调整了情绪，笑着说，“你叫程亦然，我听昭宁说过你。”
“段庭…”程亦然指了指房间。
“我和他爸爸提前回来，想带他到学校陪读一段时间。”段夫人看了眼程亦然，笑得很温柔，“他闹着说我们赶你走，不愿意去学校。”
程亦然心里划过一丝暖意，“段姨，我去看看他，等会再来陪您说话。”
段夫人哎了声，站起身陪程亦然到了段庭房间门口。
期间段夫人打量了程亦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