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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程亦然连忙将李秀护到身后,“这位婶婶,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你凭什么动手打人!”
曾母推开曾辉,“我就是打了!我曾家香火差点毁在这贱人手上,别说一巴掌,就是两巴掌她也得受着。”
“妹妹,你别掺合了,李秀撺掇曾辉结扎把表叔气进医院了。”程雪好心的提醒道。
表叔?
程家是有位姓曾的表亲,这也太巧了。
“原来你就是程亦然,欺负我表侄女的杀人凶手!”曾母目光鄙夷,“难怪能和李秀这种人混在一起,蛇鼠一窝。”
程亦然秀眉蹙起,语气冷道:“不分青红皂白打人,你还有理了,丁克是你儿子先提的,你不打你儿子,跑到别人家打别家的女儿。”
“算什么本事!”
曾母眼睛一瞪,“我儿子可跟我保证了结婚让我抱大孙子,如果不是和李秀谈了,他怎么会生出丁克的想法?”
“哦?”程亦然看向曾辉,曾辉立马躲开了视线,眸底闪过一丝愧疚。
李秀自然也没错过曾辉刚才的表现,她不可置信道:“曾辉,你出来说句话啊!”
曾辉为难道:“李秀,我回头跟你解释行吗?”
他如果敢当着曾母面,说自己要丁克,不等回家曾父打死他,曾母会怕是会先一步打死他。
李秀失望道:“曾辉,我真是看错你了。”
李秀鼓起多少勇气,才跟李婶坦白丁克的想法,结果最后被刺她的人居然是曾辉。
曾母得意一笑,“我家曾辉是什么人,我比你们清楚,小贱人看我今天不撕破你的脸,让你勾搭我儿子。”
他们刚刚的谈话,街坊邻居可都听到了。
住李婶隔壁的刘婶,不忍看李秀被打,开口道:“啥事不能坐下好好说,非动手才能解决吗?”
“呸——她差点害我曾家断子绝孙,我能饶她吗?”曾母愤恨道。
“曾婶子,这事我挺你,女人不传宗接代和不会下蛋的母鸡有什么区别,现在的女娃不得了呀。”刘婶对门的马婶说。
“李秀家,往前走两百米右拐第一家就是,你跟李秀说没啥用,你得找她妈去。”
马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