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只要坚持到最后,姓陆的还不是没办法了。”
领头人得意洋洋地卸掉出城伪装。
“可算能让我呼吸口自由的空气了。”
“大哥你快来看,咱们的家当都没了!”
手下的弟兄双目猩红地向老大告状。
他们辛辛苦苦刀尖上舔血过日子攒下的积蓄结果到头来成了一场空。
领头的来到大伙藏家当的地方,挖出来的箱子上面的锁已经被暴力撬开。
“谁他妈干的!”
有个弟兄默默开口:“兄弟们都在这儿,除了大伙就只剩下一个人。”
那个和他们整天待在一块问东问西套近乎的李常。
狗咬狗的戏码即将开场。
一切尽在陆行钊的掌握之内。
“下次再有类似的情况,先派人跟我传个话,切勿独自冒险。”
这次和陆行远接头的是个心大的,万一哪次遇到个练家子,沈荔颜可就危险了。
“好。”
事后沈荔颜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冲动,所以面对陆行钊的问话不加反驳的应下。
两人对视而笑,默契尽在不言当中。
“二叔还在等着枝枝嘛?”
玉枝摇摇晃晃地捧着食盒飞奔而来。
陆行钊大步流星地走到玉枝身边,一手接过食盒,一手将枝枝抱起来坐在手臂上。
“哇,二叔好厉害!”
玉枝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呢,人就已经飞起来啦。
“没有我们枝枝厉害,都会做雪花酥了,枝枝真棒。”
玉枝被陆行钊夸奖得脸颊通红,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陆行钊的怀里。
“二叔别夸啦,快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陆行钊特别给面子,玉枝高兴地大手一挥让二叔把做好的雪花酥全都打包带回去。
沈荔颜一时间感觉她这个母亲有些失宠。
看着黏着陆行钊的女儿,沈荔颜联想到以后的生活。
女子在外抛头露面多有不便,如果陆行钊愿意,他们或许可以保持合作关系。
陆行钊主外,沈荔颜主内,一如现在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