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强太多了。”
沈荔颜对于陆行钊的付出全然不知,陆行钊也不打算让沈荔颜知晓。
“二爷,你这样默默做事是讨不到好处的。”
陆行钊一记眼刀甩去,房间里顿时清净。
慢慢来。
沈荔颜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被陆行钊记在心里。
“二爷,您的身子毕竟不是铁打的,再熬下去还不等手头的事情调查清楚您倒是先倒下了。”
跟随主子这么多年,陈二从来没有见过二爷像现在这样因为一件事情茶饭不思昼夜颠倒的。
“多嘴。”
陆行钊放下手里的公务目光悠远,他走神了。
陈二好说歹说终于在瞎猫碰上死耗子般谈到沈荔颜的时候,陆行钊松口去休息了。
次日,陆行钊亲自吩咐加强了朝阳苑的护卫,确保任何人都不能在朝阳苑闹事。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们只需记住从此刻开始,无论是谁,一概不许在朝阳苑内放肆。”
陈二欲言又止,有些恍然大悟其实二爷这些日子焦虑的事情全都和沈夫人有关的……对吧?
经过昨晚的谈心,让陆行钊切实的感受到了被沈荔颜藏在心底的委屈。
陆行钊原本以为像沈荔颜这么豁达的人是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心怀怨怼的,可是他忘了,再豁达的人身为母亲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孩子被旁人当面侮辱。
比起冤枉,有口不能言的感受更为强烈。
沈荔颜和孩子们根本都没有错啊。
诚然一切的祸根都出自陆行远。
他们三人之间的纠葛不能再这么糊涂的进行下去了。
“夫人快来看!布行送了新料子过来。”
冬云捧着布料对准沈荔颜忙前忙后的比划挑选最适合她家夫人的颜色。
“要不然还是都留下吧,一样做一身,谁让我家夫人穿什么都好看。”
冬云哄起人来那小嘴跟抹了蜜似的。
“好,都听你的。”
这些小事交给冬云沈荔颜再放心不过。
“那匹湖蓝和藕粉拿去给思贤和枝枝,两个孩子喜欢。”
正念叨着呢,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