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说?”
县令开口问道。
沈初正准备开口,一旁的县丞突然呵斥道:“大胆,见到县令,居然不跪,是不是在藐视公堂!”
听到这一声呵斥,沈初嘴角噙着冷笑,他不相信县令和县丞两个人看不见自己身上所穿着的百夫长号衣。
按照职位的划分,自己和眼前两位的官职相同。
尽管百夫长是属于军队的编制,但是朝廷那边为了统一管理,也将百夫长这一官职划到了七品官当中。
也就是说,眼前七品的县令,还有这从七品的县丞,无权让沈初下跪。
沈初不相信两人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很明显就是知道了自己的来意,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想到这里,沈初也不再给两人留面子,冷冷说道:“莫非县丞是个瞎子,居然连我身上穿的什么衣服都看不出来。”
听到沈初这样说,县丞装模作样的揉了揉眼睛,然后故作惊讶道:“原来是军中的百夫长,失敬失敬,实在是一时疏忽,还请见谅。”
沈初没有理会,而是从怀中拿出了之前的赵犇给自己的腰牌。
“这是赵总督的腰牌,县令大人看起来是想要赵总督亲自来找你下跪,我这就去请赵总督前来。”
说完,转身就要走。
这可把县令吓了一跳,要是真把赵犇请到这里那还了得。
赵犇身上的官职可是实打实的,不是什么编制,官居五品,可比他大的多。
加之赵犇还是武将,双方本来就不对付,真请过来赵犇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
县令不敢拖大,连忙起身喊道:“沈大人还请留步,一切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