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新帝才道:“张家,究竟有什么东西能保证皇室不敢动他?”
晏巍也久思未果。
“臣来此只是为告知圣上这个消息,至于其他的,臣听圣上差遣。”
新帝无奈:“崇山——”
“圣上,臣明日就要出发了。”
新帝妥协。
“我知道了。”
晏巍出宫门时格外回望了一眼如同被囚禁在一方天地,却被天下人所艳羡的宫殿。
金碧辉煌,也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权势。
贪婪和人心的丑恶,在里面交织着上演,不知历朝历代有多少人丧命于此。
晏巍轻笑一声,骑马离去。
和风吹过院墙,吹开了水池的荷花,也吹散了那白的粉的花瓣,一片又一片成了水中游船,看尽了夏日的绿意。
明姝在盥洗室里,将带回来的小裙洗了。
薄薄的布料因为浸透了水而更加软滑也更加透。
明姝拧干后搭在架子上。
回到屋子,为做给晏巍的里衣的衣角绣上一朵海棠花。
晏巍回来的脚步在屋外响起。
明姝坐着未动,状若未闻,继续一针一线绣着不同样式的海棠花。
晏巍就这么在门边看了许久。
久到明姝忍不住抬头:“夫君站那里作何?”
晏巍这才动了。
“夫人比花娇,我一时瞧痴了。”
明姝顿住:“夫君这是在夸我?”
“如此明显,夫人难不成没看不出来?”
明姝嘴角含笑:“哦?那夫君夸人的技艺还有待提高。”
“夫人可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莫要得寸进尺。”
明姝放下手上的针线,走近,贴在晏巍的耳旁,小声道:“那怎么办呢?瞧见夫君就忍不住想要进尺。”
晏巍的手落在某处柔软:“好生说话。”
明姝退去,却发现已被某只手禁锢住,笑得娇俏:“哎呀,这还是白日里呢,夫君这手是不想要了?”
晏巍更进了一步:“为夫只是,想替夫人检查一下伤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