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事,卷宗的事比较急”
李守安记得,住在举子驿那几个月,林知行生了好几次病,每次都必须卧床休息才能好。
三天的会试结束后,他更是高烧不退,直接人事不知,把其他七人都吓坏了。
还是驿站的舍长通知了上官,派了个大夫下来,对方才慢慢好转。
“注意身体,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直接说。”
林知夏想起罗青说的,好奇问道:“我听说,近十年的案宗你都看过,并且记得很清楚?”
李守安点头,顺势就说起任家的惊马案,竟和任夫人说的大差不差。
林知夏感慨道:“李兄在此,真是屈才了。”
两人说着话,李守安已经把卷宗找了出来。
林知夏也不急了,就坐在李守安对面,翻看起来。
卷宗里,没有民众伤亡记录。
涉案的人里,确实没有沈祭酒的名字。
难道凶手真的是随机挑中了周放?
林知夏摇了摇头,现在给案子定性,还为时太早。
她将卷宗还给李守安,起身时竟踉跄了一眼,只觉眼前突然一黑。
“没事吧?”李守安问道。
她扶着桌子,摇了摇头。
此时的签押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重药味,肖平守在炉子旁,小火煨着药。
见林知夏回来,连忙端着药碗迎上去。
“温度适中。”
林知夏也不扭捏,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下肚,林知夏眼脸挤到一起,脑了里那一丝晕沉瞬间消失。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面前出现一块松子糖。
“我又不是小孩子。”
林知夏带着鼻音,收下这份好意。
没过多久,江成也回来了。
黄玲的情况就更简单了。
她八岁被卖进沈府,一直待在沈三娘子身边。
若不是偶然遇到同乡,她休沐的时间都很少出府,只陪着沈三娘子去过一些宴会。
江成聊起沈三娘子的口供时,面上有一丝不自然。
林知夏以为他有发现:“怎么了,沈三娘子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