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听月差点呛咳到。

    她脸上红意更甚,仓惶别接过头去。

    谢沉没听到回答也没失望,只是将身子弯得更低了一点,朝女子娇艳欲滴的唇瓣再次吻去。

    …

    再次分开时,两人气息都不稳。

    谢沉语调里带了点喘,他问:“现在呢?”

    大有她不回答,他继续亲下去之意。

    裴听月被人亲得眼尾都泛着红意,眉梢眼角更添了娇媚之色。

    这次不敢不回答,可说出来实在羞耻。

    她只能搂着皇帝劲瘦的腰,低低应了声。

    听到她的声音,谢沉喉咙里响起短促的笑声。

    “好了,朕不逗你了,你接着看吧。”

    他重新回了书案后处理奏折。

    裴听月拿着那书,怎么也看不下去了,生了一会儿气后,她换了一本看起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裴听月都是在承明殿度过的。

    每日按时用膳、按时喝药、按时歇息。

    白天就陪着谢沉在御书房里,有时候看话本子,有时候看棋谱。

    到了晚上,谢沉会抽出时间教她下棋,很有耐心地指点她。

    两人白日在一处,晚上却是各睡各的。

    谢沉顾及着她的身体,没让她侍寝,顶多歇息的时候,多给她几次“奖励”。

    所以她唇上的肿就没有消下去过,弄得裴听月不敢见人,她让人寻了消肿的药膏来,在夜里偷偷涂。

    这一日午后,谢沉在御书房里见大臣,裴听月就回了偏殿里。

    内务府的人送来了开得正艳的绣球花,绣球花朵层层叠叠,颜色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