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不配参与武斗。”
“……”
这些文臣武将,一个个有理有据,硬是说得太和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首辅大人,父皇这闹的又是哪一出?”
来了演武场后,宁淮、宁胜和张骇之久趁机凑到了一起。
宁淮实在看不懂太和帝的安排,这才问道。
张骇之神秘一笑:“二殿下,你还看不懂陛下的路数吗?这几次那宁枫屡屡创造奇迹,你真以为是宁枫的本事?”
“首辅大人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父皇的安排?”
宁淮微微吃惊,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不然就算六殿下不痴不傻,也不至于一夜之间才华横溢吧?”
张骇之此刻自认已经完全读懂了太和帝的手段,更是看穿了太和帝和宁枫之间的配合路数,自信地道:“您等着吧,这苏星彩不过是陛下放出来的诱饵,等会真正能上场武斗的必然还是六殿下。”
“首辅大人就这么笃定?”
宁淮依旧有些不信。
可张骇之却不去辩驳,只是从容地淡笑一声:“拭目以待吧!”
同时,这位脑补患者却在心里得意地感慨:“陛下啊,陛下!六殿下天生神力,你连之前文斗都能神机妙算,这武斗又怎么可能失策呢?”
这话要是被太和帝听到,太和帝非得跳起扇张骇之几个耳刮子不可。
他之所以安排苏星彩,纯粹是因为愧对镇北王,所以才想给苏星彩一个报仇的机会。
更别说,苏星彩是出了名的战场女杀神,身手高强,一手长枪虎虎生威。
只是现在看来,群臣反对得如此激烈,怕是有些难了。
“陛下!臣女虽然没有军职,但臣女之父镇北王乃是为国捐躯,苏家军更是死战不退,战死致一兵一卒。”
“若是此等守家卫国都要被人视为耻辱,那臣女便更有理由出战!”
“好让这衮衮诸公看看,战场到底是不是靠那两片嘴皮子上下一番便能成的。”
苏星彩不愧为镇北王之女,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毫无惧色。
“无礼!你苏星彩不过镇北王之后,哪来的底气说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