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我北桓和大康之间的第二轮比试,不知道大康准备好了人没有?别到时又如昨日那般,上来一个却连诗都做不出来。”
“这是非得把我往死里鞭尸是吧?”
站在文官前列的吏部尚书许年乐心中咒骂,事情都已经过去,况且赢的还是我大康,你一个北桓人凭什么还揪着不放?
但这几句话他可不敢当场说出,不然非得被太和帝严惩不可。
他只能假装没有听到,眼观鼻、鼻观心地假寐起来。
“国师如此嚣张跋扈,怕不是忘了昨日到底是谁胜谁负了吧?”
礼部尚书冷冷一笑,反唇相讥道:“如果北桓这么急着输,那边开始出题吧!”
“哼,那便直接开始就是。”
阿兰赫狞笑一声,接着道:“此次算学只比拼珠算,北桓和大康之间都可以出题,以计算准确且用时最短的一方获胜。”
“居然是珠算比试?这北桓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啊!”
朝臣之中,有大臣忍不住低声窃笑。
这珠算之法,在大康早已盛行百年,凡是个账房或掌柜的,哪个不会拨弄算盘?
特别是户部的那些官员,那可一个个都是珠算高手,不然每年税收统计,户部又怎么能做到毫厘不差?
“真是可笑!据我所知,北桓虽然也有珠算,但所会之人并不及我大康,这舒尔宁就算再天资聪颖,又如何能比得过我大康之人?”
“我原以为国师阿兰赫如此信心十足,必然是以‘算题’为内容,那或许还有赢的可能,可这珠算,哈哈哈……”
“……”
一众文武大臣一个个开始自鸣得意,更有甚者已经忍不住放声大笑。
可反观北桓使团这边,一个个面色平静,既没有丝毫胆怯,也没有丝毫的轻视。
龙椅上的太和帝,指尖轻叩鎏金扶手,眉头微皱,目光晦暗不明:“这些个大臣,还未比试就已经如此骄傲自大,这一局怕还是要依靠文华殿大学士才行。”
刚才曾行知离开御书房之前,太和帝处于深重,还是让曾行知推荐了一名文华殿的大学士,以备不时之需。
“大康陛下,你的臣子如此聒噪,这比试可以开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