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感觉中找到最适合的用量。
而唯独刚才面对那样的西里斯,他一瞬间完全不知所措,那是一个未知的旋涡,那些从未有过的情绪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心跳加速、脸颊发烫,这一切都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西弗勒斯缓缓闭上双眼,试图在这水流的冲刷下理清思绪。
当西弗勒斯从浴室出来时,头发还滴着水,他看到西里斯站在门口,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中满是警惕:“你又想干什么?”
西里斯挑了挑眉,向前一步,伸出手轻轻地帮西弗勒斯捋了捋额前的湿发,声音低沉而温柔:“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口还疼不疼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西弗勒斯拍开他的手,脸颊又泛起红晕:“你今天很不对劲。”说完,便匆匆绕过他,拿着毛巾擦干头发。
西里斯却不依不饶地跟在他身后,继续道:“嗯,我也这么觉得。你突然失踪,我可是担心了好久。”
“什么叫突然失踪我醒的时候你又不在,我怎么跟你说?”西弗勒斯继续擦着头发,“你要是在,我也许就不会去找海格了。”
“你是在暗示我以后要去哪里先到你这儿报备?这样你能第一时间找到我是吗?”西里斯语气中带着几分笑意。
“我没有。”西弗勒斯擦头发的手一顿,掀开盖在脸上的毛巾,认真的看向西里斯,“西里斯,你今天遇到了什么事吗?精神状态非常不正常。”
“”西里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西弗勒斯刚才洗澡时在身上发现了几道划伤,有两道在小腿上的有些红肿,很有可能是自己被迫跟阿拉戈克亲密接触时被他的鬃毛勾到了,这两道需要抹点药。
西弗勒斯走到椅子坐下,曲腿挽起裤脚,两道指头长短的红痕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他伸手去拿桌上自己刚刚放下的药瓶,结果被另一只手抢先。
“被毒刺划伤了?”西里斯拖过另一把椅子坐到西弗勒斯对面,非常自然地握住西弗勒斯的脚踝,拉过放在自己腿上。
西里斯的动作太自然,自然到西弗勒斯一时竟忘了抗拒。等反应过来觉得有些别扭要收回自己的腿时,西里斯沾了药膏的手指已经轻轻地抹在西弗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