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眼中燃烧着怒火,那是对黑魔法肆虐、对同僚遭受残害的愤怒,可面对眼前无辜的女人和年幼的孩子,他又不得不强压下心头的暴躁。
“抓伤和咬伤可能来自狼人。”西弗勒斯见艾琳说不下去,接话道。”
“他们竟然勾结了狼人?”穆迪身后的那个年轻人惊呼,他是一位个子很高的黑皮肤巫师。
“没什么可大惊小怪得,金斯莱。”穆迪转身瞪了一眼年轻的巫师,“你快去通知费比安和吉迪翁他们,让他们带上护具,一定要小心。”
“我看见普威特兄弟出发前带上护具,”另一个穿着暗红色大衣的女巫说道,“弗兰克他们没有准备,我去通知他们。”
说完,不等穆迪说话,转身快步朝楼梯间走去,脚下的皮鞋叩击着石板地面,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声响。
“暧,艾丽斯,阿拉斯托不是让我去吗?”金斯莱是个跳脱的性子,看着女巫脚步匆匆,语气中带着一些揶揄。
女巫刚刚离开,病房的门从里面打开,圣芒戈的主治疗师希伯克拉特·斯梅绥克很是疲惫的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着两个实习治疗师。
“希伯,”穆迪直接走到主治疗师面前,“本吉怎么样了?”
“命保住了,伤口残留的狼毒也已经清洗干净。”斯梅绥克治疗师说道。
“那”
“他很幸运,不是被圆月下的狼人所伤,狼毒不是很活跃,又涂抹了有一定黑魔法抗性的药膏,从血液对进化咒的反应来看大概率不会被转化。
至于咬伤,应该是后来被野狼咬的,时间有点长,伤口感染了,我切掉了周围腐烂的肉,该用的药都用上了。”
众人都松了口气,艾琳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滑落。
“有件事我得跟你们说,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斯梅绥克的表情变得严肃,
“他身上有被钻心咒长时间折磨的痕迹,心脏已经受到了重创,他的魔力运行肯定会受到严重的影响,甚至可能会沦为哑炮。”
“救救他,你是最厉害的治疗师,本吉是个非常厉害的巫师,要是成了哑炮,这让他如何面对?”穆迪一把抓住斯梅绥克的胳膊。
“老伙计,巫师的心脏,魔力的中枢,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