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再敢去乌家进货,对于这些客户来说,比起得罪郡王府所冒的风险,哪里进货不是进呢。”
“如此阳谋,你去告官也没办法。”
独孤月似乎见多了这样的事,情绪也没什么变化。
徐文俊沉默了,商战最本质的做法,让你没有客户,虽然手段见不得光,但确实有效,你还不好挑刺。
这种情况要么你有更硬的后台,否则还真有点不好破局。
徐文俊再度问道。
“若是乌氏有了办法起死回生,只是为了防止郡王府再度以权施压,或者干脆明着来些强硬手段,乌市再找您保驾护航,您愿意参与吗?”
这几乎等于问独孤月怕不怕和郡王府对着干了。
独孤月这时候感觉到了徐文俊说这些是意有所图,他也不直接回答,眼神凌厉,反问道。
“这件事情可不小,你有参与进来?”
徐文俊明白有些事情得说在前面,就算不是坏事,事后让人知道,对方也会有被算计的感觉,于是把想法全盘托出。
“您知道我在容县开有不归楼,我来到庭州也想再开一家,对乌家的一处门店有些想法。”
“只是插不进去手,若是能解决乌家现在的困境,想必乌家会将门店让与我。”
“酒楼还只是个表面的原因,真正的想法是我手上有新式的纺车,有把握能让华朝的纺织业更上一步台阶。”
“而依郡王府的做法,恐怕不会与我合作,而是直接让我交出新式纺车,如果合作对象换做乌家,有您在想必他们也不敢如何。”
独孤月知道徐文俊做出曲辕犁,现在又有新式纺车,他震惊之余又觉得能够接受。
虽然已经致仕,但徐文俊说的发展纺织业让他心动,到了他这个位置已经功成身退,若是还能为推进纺织业出点力,在商业上留下一笔,也算为国为民尽了余力。
钱,没有欲望;权,多年宦海已经看淡;名,终究还是逃不脱。
“给我说说你的新式纺车。”
独孤月打算插手,于是先了解下纺车。
徐文俊将三锭纺车简单介绍了一下,着重说如何提高效率,减少人力意义非凡。
最后索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