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就只是扣分,罚钱,将我批评教育了一顿就放回来了。”
说完,反过来问云浅,“你呢?你老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云浅,“目前看来,小命算是保住了。”
“你那老公太吓人了,一想到你要跟他相处两年我就突然好同情你。”
萧南夜白天那寒气逼人的一面,到现在还在时微脑子里挥之不去,太可怕了。
……
两人聊了好一会儿才挂电话。
直到晚上十点多萧子煜都没有醒来,萧南夜也不知去了哪里。
云浅最后熬不住直接趴在萧子煜床边睡了过去。
她做了个梦。
梦里,萧南夜掐着她的脖子,“你到底是谁?”
云浅只感觉呼吸不畅,用力掰扯着那只扼住自己喉咙的手,“你放手。”
萧南夜的脸上闪过一丝狠戾,不仅没有收手,手上的力度反而更大,“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的身份吗?”
说着他将额前的头发往后一扒,额头上的一条已经结痂的伤口暴露在云浅的面前,只听他道:“知道这个疤痕是怎么来的吗?”
云浅心慌,不停地摇头,“不,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就替你想起来。”
萧南夜说着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烟灰缸出来,云浅吓得脸都白了,“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话音一落,一个烟灰缸就朝她头上砸了过来。
“啊……”吓得云浅瞬间惊醒。
她拍了拍胸脯,吓死她了,还好只是个梦,肯定是今天萧南夜把她吓出心理阴影了,不然怎么会做这么可怕的梦。
梦虽然是假的,但那种恐惧是真的,直到此刻她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她知道萧南夜派人在到处找她,她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就是榕城酒店那个砸他头的女人,不然她完了。
就在云浅想得正入神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传来,“不……不要,不要……”
云浅刚开始以为是自己耳朵耳鸣听岔了。
紧接着又有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妈妈,妈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