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了,都发着抖呢。”
照顾安舒阳的那只雄虫也是给他一连打了两针止痛药剂,但奈何怀里的小虫一声不吭。
但明明已经疼得浑身发抖,嘴唇都快要被咬破了。
原本最快要十多分钟的路程,硬是又压缩了几分钟。
飞船硬生生的闯进了皇宫里,但看守的雌虫却没一虫阻止,反而红着眼,紧紧的盯着飞船。
因为他们也嗅到了飞船上那浓郁的血腥味。
独属于雄虫的血腥味!
飞船的门被重重踹开,几只雄虫浑身是血的跳下来,直直的冲向皇宫的医疗室。
几个主治医虫看到这架势,心脏都停跳了几秒。
刚准备开最高的医疗舱,没想到却是被一旁的雄虫阁下阻止。
被放到手术台上,当衣服被剪开的时候,在场的虫无一不是紧皱着眉,倒抽了一口冷气。
消息传的很快,前后不过一分钟,虫皇就率先过来了,在他的身后还有同样赶来的温德斯跟欧布西。
在看到温德斯的时候,屋里的雄虫都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怎么回事?”
虫皇的声音没了以往的温和,满是冷肃。
在他身后的温德斯和欧布西已经大跨步的站在了手术台边,隐隐已经能感觉到他们压制的怒气。
可周围的几只雄虫哪里知道,他们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这样了。
所有的目光的看向莱克。
听完莱克的解释,在看过来的目光有震惊,怀疑,茫然,但最终这些目光都化作了错愕,看向了躺在那里的安舒阳和纳维。
“有办法止疼吗?”
先不管是不是真的长骨翼,温德斯现在只知道他的伊恩已经疼的快要受不住了。
即便自己用精神力安抚,也没什么效果。
而且他还从伊恩颤抖的精神力中,感受到了伊恩传来的那股痛楚,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单凭精神力传递过来的这一点感知,温德斯都觉得疼,就更别说现在的伊恩承受着什么。
“哥,疼,好疼。”
另一头的纳维感受到了欧布西的精神力,费力的睁开眼,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