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双眼冒着可怕的血光。
无数斩击纵横交织，将人形态的空间诡斩成无数片。
「空间诡」怪笑着化作虚无，逐渐消失在苍白雾气之中。
“选择吧。”
“留给你的选择只有一个。”
……
与此同时。
“我是……死了么？”
路雅的意识漂浮在空中，迷茫而困惑。
她能看到站在那里犹如空壳却浑身没有伤势的自己，也能看到发狂暴怒的路舟，能听到他和空间诡的对话。
但两人却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听完两人的话。
路雅愈发疑惑，怔怔的看着路舟。
为什么？
死的是自己而已，为什么他会如此的愤怒？
他不是眨眼睛就能摧毁一座城市的恐怖存在，和总部长他们一样丧失人性，怪物中的怪物么？
可是……
为什么他会在意自己的生死？
为什么他的眼神看上去如此哀伤？
望着路舟身上遍布的裂纹和崩碎的身躯，她的心脏仿佛被什么握住，揪紧，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别被他骗了。”
一头血发飘动的小女孩陆雅出现在她的意识身旁，五官如瓷娃娃般精美，皮肤瓷白。
两人就像是位于另一个维度，像是坐在电影院看电影一般，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小女孩陆雅道：“别忘了，他不是你的亲哥哥，只是个骗子，是残忍的刽子手，是他杀害了你的同学朋友。”
“我知道。”路雅道。
在此时，路舟走到路雅的肉身前。
路雅喃喃：“他要做什么？”
小女孩陆雅可爱的小脸上露出魔女般的冰冷笑容，残酷道：“他会吞噬你的血肉，抓出你的心脏，剥出你的骨头，夺取你的力量。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接近你？”
路雅沉默，看着路舟朝她的身体伸出手。
小女孩陆雅摊手道：“结束了，想不到还未苏醒就下了牌桌，看来是没戏了……”
说着说着。
她戛然而止，看到少女路雅神情呆滞惊愕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