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血,还是洗不干净?”
我手开始发抖,本来想给她拍一板砖的,这种情况就是中邪了,拍晕过去第二天再想办法,可是大姐满头满脸都是血,我不敢下手啊!
“我头上的血,根本止不住了!”大姐变得激动起来,她把头猛地扎进大桶水里,吓得我赶紧伸手去拽她。
如果我放任不管,这脏东西非得把大姐在水里活活呛死不可。
“大姐!你清醒一点!”
最后在我的权衡利弊之下,我还是决定把大姐一板砖给拍晕。
拍晕大姐以后,我把大姐送回她屋里,找了一些绳子,给她捆起来。
“大姐,你别怪我,你身上现在有脏东西,我必须把你捆起来,不然,脏东西就把你给弄死了。”
我小声嘀咕了几句,确定大姐已经被绑结实了,才离开。
回到房间,老何已经急坏了,他看我电话一直不接,去了半天都不回来,以为我出事儿了。
我手机忘了把静音打开,所以,一直处于静音状态,是听不到老何的电话声的。
“老何,我没事,让你担心了。”我叹了口气,告诉老何宾馆大姐中邪的事情。
“这村子里有没有能治邪病的人,有的话,明天我把宾馆大姐给送过去。”
这一夜带着心事,我睡了过去,第二天天一亮,我立刻爬起来去看宾馆大姐。
老何也睡不踏实,听我起床了,他跟着起床收拾,我下楼去看大姐,大姐眼睛睁的老大老大的,一眨不眨。
“大姐,大姐?”我冲她挥挥手,她没有反应。
她这种情况,可比方雨婷当初中邪的样子,严重多了,方雨婷好歹白天能清醒过来,这宾馆大姐白天都不行。
得想办法,给她找个能治邪病的,这块儿,也没有啊。
一宿没吃饭加上早上起的太早了,我肚子饿的咕噜咕噜直叫唤,只能上楼去拿零食,拿了一袋牛肉干垫饥,(大块的那种)准备边吃边看着大姐。
“哥,今天咱们还得去参加赵温的慈善活动,这大姐怎么办?”老何问我,这问题我想过了,看她一时半会不会出事儿,我打算先观察一下,再和老何一起去参加赵温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