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正在安安静静地看报纸,平安无事,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地了。
“你给我打电话说,方雨婷不行了。”我低声责怪老何,要早知道方雨婷平平安安的,我也不至于这么急。
差点和一个无辜的大哥死在高速公路上,都怪老何这张破嘴,没事儿说的跟多严重了一样。
“哥呀,当时是这么回事儿,真不怪我,方雨婷突然晕倒了,我以为她不行了,直接给你打了电话了,谁知道后来医生说,只是体力不支又没有进食导致的。我想给你打电话,可是显示手机已经关机了。”
想到手机,我把手机掏了出来,黑屏,确实没电了。
“你帮我查一个地方。”
我把手机揣起来,跟老何把自己路上导航导到的高速公路地点跟老何说了。
老何上网上一查,把手机递给我:“哥,这条高速公路因为桥在建设的时候是豆腐渣工程,已经断了,死了不少人呢,现在这条大桥网上说已经拆了,路都改道了。你查这个干啥呀哥。”
我的手抖了一下,接过老何的手机,词条上几个关键的大字:【大桥已拆除】让我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该死的导航,这是要了我们的命啊!这大桥都拆了,还能把我们导到那里,也是神了。
“哥,你还没告诉我,你查这个大桥干啥呀?”老何拿回手机,不解地问我。
“因为我刚才,一直卡在这个桥上,下不去,差点死在这里。”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坐到了方雨婷身边。
方雨婷告诉我,她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过一阵子,就彻底能出院了。
看来,在老太太家门口把头发全部烧掉,还是正确的,方雨婷现在已经面色红润很多了。
“你有没有再梦到或者看到,那个女人?”我问道。
方雨婷摇摇头,说自己没有再看到她了,而且在我把她接的头发全部烧掉以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健康。
“那天,你突然高烧,脸都烧红了,你猜,是谁给你的药?”
我觉得有些事情应该和方雨婷说,老何听我话里带着神秘,兴趣来了,也凑上前问我。
“哥,啥人给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