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在凝固,方雨婷的眼睛依旧冷冰冰地看着我,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她这种吓人的眼神。
我当机立断,挥起一掌,劈向方雨婷的后脑勺,把她打晕了过去。
“算了,一会儿给慕斯七发个消息,问问他怎么处理吧。”
我把剩下几个尸体的手牌给套上,背起被我打晕的方雨婷,踉踉跄跄地回到了收发室。
我这次看不到方雨婷身后有东西,但是我能肯定,这个脏东西肯定在方雨婷的身体里。
我伸手摸了摸方雨婷新接的头发,凑近鼻子闻了闻,除了有方雨婷的洗发水的味道之外,还有一股子淡淡的福尔马林的味道。
这个味道我特别熟悉,我就干殡仪馆的我能不熟悉这种味道吗。
说明方雨婷接的这个这个头发的主人,一定是死人无疑了,谁家活人收回来的头发,会沾上一股子这个味儿。
有两种可能性,头发来源于殡仪馆,或者,来源于医院太平间。
至于是哪具女尸的头发,就不得而知了,这无从查证。
我给慕斯七发了一条微信,把事情经过用语音跟他说了,还拍了一张方雨婷的头发的照片。
过了没几分钟,慕斯七的消息回了过来,他问我,方雨婷现在怎么样了,他明天就过去找我,让我带着方雨婷见他。
我说,方雨婷暂时被我打晕了,没有事儿。
慕斯七让我找绳子,把她手脚绑起来,或者,想办法控制她等着第二天慕斯七过去。
我眼下找不到绳子,但是网红给我的红手链可以应付一下,于是便将红手链摘下来,戴在方雨婷的手腕上。
慕斯七没说红绳不行哈,我看着熟睡的方雨婷,方雨婷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看来事情挺严重的。
终于熬到了下班,我背着方雨婷,在其他白班同事怪异的眼神中,出门了。
在宿舍楼下,我和慕斯七约定好了,在这里等他,等了十多分钟,慕斯七风风火火地过来了。
因为方雨婷是女生,带到我们宿舍有些不方便,所以,慕斯七给她头上戴了一个提前准备好的帽子,我背着她,一起上楼了。
到了我宿舍,老何已经去上班了,只有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