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纯洁的兄弟情,她说去做美甲,我陪她去做美甲了。”
老何表情变得猥琐起来,过了一会儿,他继续问我:“好好好,兄弟情,那你为啥这个样子,出什么事儿了?”
我心思沉重地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老何说了,老何听罢,眉毛也拧成了一团。
“啧,这个我真不好说,不会这么巧吧,陌生人前脚刚说完关于死人头发的事情,你们后脚就遇到了,这也太离奇了吧。”
我沉默不语,不怪方雨婷不相信,我听的都不信。
除非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两个女生议论的地方,就是我和方雨婷去的那家店。
很快到了晚上,该去上班了,慕斯七说他今天得去给一家人送小鬼儿,所以晚上请假了。
只有我和方雨婷,今天晚上上夜班,一如之前。
到了收发室,我看到方雨婷正在拿着一个小镜子,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欣赏自己的秀发。
“行了,别臭美了,一会儿还得把这些手牌给新送过来的尸体套上。”
我无奈地看着对着镜子臭美的方雨婷,心里有一些担忧。最近这领导使唤我们夜班这可怜的员工上瘾了,手牌都让我们弄,说是提高白班的工作效率。
妈的,也没见白班那帮人,工作效率有多么提高,一群磨洋工摸鱼的家伙。
我把手牌按照编号顺序摆好,一转头,看她在那里把头发弄得特别奇怪,用手使劲儿扯,接着转过头看着我,张口就问:“我的头发,是真发,如果是假的,早就扯掉了,早就扯掉了。”
我一愣,方雨婷这是,中邪了?
“老方,你别吓我卧槽,大半夜的,你搞什么啊,咱们去干活吧?”
难怪人家说,千万不要接真人头发和买真人头发的假发,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这些头发拿去干什么和这些头发哪里来的,这不,方雨婷就中邪了!
“哈哈哈,我吓唬你玩的,瞅你那胆小的。”方雨婷把手从头发上放下来,指着我哈哈大笑。
我没有像之前一样生气,而是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因为我感觉到,方雨婷和之前不一样了。
我们朝夕相处这么久了,因为对她有点意思吧,所以她的一颦一笑,我都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