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抬手揉了揉脖子，目光变得柔和了一些。
我努力在脑海中回忆着，就记得当时快要问出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一把从窗外射进来的匕首正好扎在了老太太的喉咙处。
“我不知道，我记不清了。”我不想让警察知道我们正在调查的那件事，因为我不确定这个背后的人的势力究竟会遍布在哪里。
“好，那我问你们，你们认识这个老太太吗，今天为什么要去找她？”
夏警官的问题问到了一个我无法回答的方面，我犹豫着，老何抢先一步：“警官，我们认识这个老太太，因为我认识她孙女！”
警官眉毛一挑，手中记录的笔停了停：“你是她孙女的什么人？”
老何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在梦里梦到了她孙女，她孙女说要和我谈恋爱，我就和我哥一路打听找到了她家，结果，她早就死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