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离开了。
皇后目送二人离开之后,才缓缓的坐下,深呼吸又闭上了眼睛。
“看来谢沉渊今晚又立了功,竟然连御赐行令都能拿到,莫非满朝文武莫非只有他一人不成?!”
她一双凤眸带着几分狠,可表情却没有半点狰狞,还是那般美丽动人,尊殊难掩。
一旁帮忙叫来姜轻鱼的宫女开口:“娘娘莫气,来日方长。”
“生气?”皇后一瞥,而后轻轻笑了一声:“不,本宫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更加高兴。”
“谢沉渊愿意为她去求御赐行令,又愿意特意为她来本宫这儿奔波一趟,就证明她谢沉渊比本宫想象中更加在意她,这样……她才刚具备本宫拉拢的价值不是吗?”
“桓儿虽无称帝之心,可那都是他年纪小不懂事,等再过两年……他明白了权势的重要,便自然而然会起这份野心。”
“因此本宫才要为他铺好路,令他随时都能回心转意,这姜轻鱼的事件我晓得一些,是个重情重义的姑娘,来日方长……她没道理不帮青桓。”
“何况……日久方长,本宫有的是办法让她点头。”
宫女闻言也是听明白了道理,笑了起来:“娘娘聪慧。”
皇后瞥了她一眼,笑道:
“回宫吧,今日陛下怕是要喝不少酒,本宫得候着。”
……
姜轻鱼抱着金缕玉衣走出了桃园之后才猛地松了一口气,头疼又无奈。
“还好我想到有可能是皇后传唤,花了点银子提前叫人找了相爷,否则今日我还真不好脱身。”
一旁的谢沉渊道:“只管你自己的小聪明,不知感恩本相千里迢迢?”
哪儿千里迢迢了,哪儿有这么夸张。
不过姜轻鱼还是笑着歪歪脑袋,极为讨喜的喊了一声:“谢谢你呀相爷~”
谢沉渊没说话也没转头,只是脚下的步子突然变快了一些。
姜轻鱼金缕玉衣实在太长太长,她抱在怀里都得拖地老长远,如今谢沉渊这加快步子,她要跟上,却老是踩在自己的衣料上头。
她不怕踩坏金缕玉衣,但是实在不方便行动。
于是只能手忙脚乱的喊:“相爷你慢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