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怒他才是。
姜轻鱼退了回去,顺便把门带上,静了两秒才敲门。
“相爷,轻鱼有事找您。”
谢沉渊:“进。”
姜轻鱼这次推开门的时候已经面无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相爷好像是在玩她。
相爷是生她气?
她有做什么吗?
姜轻鱼思考近期发生的事情,发觉自己好像并没有做出会让相爷生气的事情,可相爷实在捉摸不透,还是夹着尾巴做人比较好。
姜轻鱼老实道:“相爷,我已成功登顶甲榜,被帝师收为弟子。”
谢沉渊道:“嗯。”
姜轻鱼:“……”
似乎冷场了,有些尴尬,她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可相爷现在在生她的气,她胡乱说话会不会不慎犯了口忌?
还是说她该先告退……
姜轻鱼思考再三,决定缓兵之计:“若是相爷没有另外的吩咐,轻鱼便先行离开,随时等待相爷发落。”
结果谢沉渊开口:“你很着急走?”
先去席林那儿也就罢了,回头来了相府话也没说两句就走。
倒是真长本事。
姜轻鱼左右为难,于是只好打直球:“轻鱼是觉得相爷今日心情似乎不太好,可能不大想见到我,轻鱼不敢妄加揣测,只好以退为进。”
“容轻鱼斗胆一问,轻鱼是做了什么招惹了相爷?”
谢沉渊良久无言,最后开口。
“并没有生气,本相心情极好。”
都“本相”了还没生气,姜轻鱼能说什么呢。
相爷向来都是直来直往,心思也十分成熟缜密。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得哄着这位相爷。
姜轻鱼有些不知所措,她道:“相爷心情好,那是再好不过了,可有什么事情能让轻鱼为相爷分担?”
谢沉渊也没有再为难她,他瞥向窗外,眼神深邃而又幽静。
他开口:
“可替人梳过头?”
姜轻鱼以为自己听错了:“啊?”
谢沉渊道:“本相刚沐浴,难道你能本相就这么披头散发的出门?”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