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行止转入重症监护室后,陆嫣然不顾他们的劝阻,坚持一个人守在病房里。
病房内,隔着一堵墙,墙上有一面巨大的玻璃,透过玻璃陆嫣然能看清病房另一个空间里,正插着管子昏迷中的傅行止。
他的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干裂,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那些仪器闪烁的灯光和发出的滴滴声,仿佛在诉说着他生命的脆弱。
她坐在轮椅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病床上的人,眼神中充满了专注与深情。
好似只要这样,就能看到傅行止的逐渐恢复。
看着眼前的画面良久,陆嫣然突然眼底热意翻涌,眼泪止不住的冒了出来。
心口的疼痛变得更加剧烈起来,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用力地撕扯着她的心。
她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轮椅的扶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死死咬牙忍住,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没让自己嚎哭出声。
在手术室外等了那么久都没有流眼泪的人,此时看到手术成功后的傅行止,却再也绷不住,被冲破了所有的防线般痛哭起来。
她的身体随着抽泣而微微颤抖,泪水不停地流淌,那哭声压抑而悲痛,仿佛要将此刻的担忧、恐惧与自责全部释放出来 。
……
日子在焦虑与期盼中一天天缓缓流逝,傅行止仿佛陷入了一场漫长而深沉的梦境,始终没有苏醒,依旧处于昏迷之中。
医院的走廊里,脚步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却无法打破傅行止病房周围那片寂静的氛围。
病房内,仪器发出的微弱滴滴声,仿佛是他生命的微弱回响。
陆嫣然每天早早就来到傅行止的病房,安静得坐在重症监护室内探视间,一坐就是一整天。
因为医院本就是属于傅氏旗下的产业,所以,她的行动也很是自由,没有什么人会出来阻拦她。
只是丁咚很不放心,每天她都试图跟在陆嫣然身后,方便照顾守护她。
可在陆嫣然的拒绝下,也只能远远地陪着她看着她。
陆嫣然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地坐着,双眼紧紧地盯着病床上的傅行止。
助理每天都会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