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我亲哥,咋才出来啊,你单位门口保卫科也太虎了,我说进去找你掏枪要干我!”
贾逸飞哈哈大笑说:
“轧钢厂能是你随便进来的地方吗,丢东西算谁的,走吧,也快下班了,找个地方吃口饭热乎热乎。”
周扬疑惑的看着天上的日头,拿起贾逸飞的左手看看手表上的时间。
“大哥,你们轧钢厂下午三点就下班吗?你给我也调来呗!”
“滚一边去,走不走?”
“走走走!正好跟你说个好事!”
“瞧瞧我说什么了,升官了吧,那京北饭店?”
周扬满脸愁容的说:
“哥,大过年的我上哪弄券去,还是涮羊肉,我请!”
“也行,不挑!”贾逸飞爽快的说。
两人来到了附近的火锅店,是一家东来顺的合作食堂,现在也不是饭点,这里的人不错,就算是饭点舍得吃火锅的也是少数,火锅属于是高档消费,这里就他们一桌客人,这样也好,十分清净。
两人坐下之后倒上酒,铜锅上来的很快,水开之后下肉,两人干了一口酒,贾逸飞这才问道:
“那件案子是不是想我说的?”
一听这话周扬放下筷子,小声的说:
“哥,你真神了,经过了两遍走访摸查,终于有人想起案发好多天前,那两兄弟就提起他们全家要搬到很远的地方去。
而且,在出事前两三天,他们把自家的门窗都给砸了。另外,我们得知他们兄弟俩变得怪怪的,是从一个叫梁福的人老往他们家跑开始的,一打听才知道,梁福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表情很古怪的那两口子!”
“我记得,你继续说!”贾逸飞催促道。
“后来他们两口子在一个庙里被抓了,这梁福特别狡猾,审讯时总是避重就轻,要不然也不能耽误这么长时间,问了不下几十次,再加上他媳妇没他这么精,我们才把事情的真相给拼出来!”
“梁福为人是奸懒馋滑,好吃懒做,所以就想着法子骗点钱来过日子,那女的也不是她媳妇,是姑子庙里的一个尼姑,叫刘芳,说不好听的就是两人搞破鞋,两人挂着fj会的名头施行敛财,到处宣扬迷信和封建,说他们只要足够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