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春耕了。
其余的便都只说自己也没法子,没有得到上面命令如何如何!
这朝廷,这整个国家,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为何从上到下都是如此?
“你怎么也不说话了?”顾清莹骑在马背上,说了好几句话了,却没有得到马车里的人一句回应,当即用马鞭挑起了窗帘。
“嗯?我我是想的入了神。”杜斯年紧锁着的眉心舒展了些,恍然回神。
“我是在想,如此推诿的官员不是这一个两个,而是大半。这样是不是就说明,现如今为官的风气便是如此?”
“若是为官者不为民着想,又何谈为国着想呢?”
“如此风气到底是从哪里传出的?根结究竟在哪里?”
顾清莹听的头疼,悻悻地抽回了马鞭放下了帘子,闷闷道:“这我哪里能知道?”
“总不能问题是出在我镇北侯府身上!”
杜斯年挪到了窗边,掀起了帘子探了半颗脑袋出去。
“这自然跟咱们府上没有关系,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原州城,就不可能让百姓成为流民!”
“这些个不作为的风气,定是出在朝中,人人都只想要功劳,却不想担责任,一个个的心思都放在了拍马屁,升官上,谁还会为百姓考虑?”
顾清莹也是这么觉得“那朝廷就这么放任下去了?”。
杜斯年摇了摇头:“不知道,若想要改变,就要有变革,可这变革从古至今都很难,也非一人之力能做出改变的,需要一群志同道合之人,要有人出头,要有人牺牲,要用鲜血去改变最重要的是,还需要一位英明神武的皇帝。”
“新皇还未亲政,是不是个明君都还不好做定论,又何谈改革呢?”
杜斯年看着灰蒙蒙的天和越发翠绿的山,心里仿佛也蒙上了一层雾。
先生说的很对,外出游历的经历是书中学不到,也体会不到的。
杜斯年安排云鹤、云憧二人,将那一匣子金条分开,从不同的地方,分别买了种子和粮食,分发给了路上的流民和仍旧受灾家乡的民众,虽然不多,却好歹给人心中的阴霾添了一丝活下去的希望。
“斯年,你说他们有了粮食,为何还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