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洪波正在城墙上巡逻,远远便瞧见马队带起的那飞扬的尘土,一股股地朝着这边逼近,挥手警戒,看到自家军队的旗帜之后稍稍放心,就在准备让人去开城门时,察觉到自家队伍的后面还坠着 一支队伍紧紧咬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弓箭手准备!”
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在这里撒野,还敢追着马家的队伍跑!
马洪涛的队伍越靠越近,仰头看到关隘城墙上已经准备就绪的弓箭手,心中大骇。
马洪波一声令下“放!”
“别放箭!”马洪涛一声厉斥,却似乎来不及了,马冲进了门,箭雨破空而去。
顾瑞霖见势不对便给后方队伍打了手势,自己也勒了马,飞来的箭羽险险落在马蹄前不远处。
顾清莹心中一紧,勒的红豆前蹄扬起,不等站稳顾清莹便扬声骂道:“老贼你敢!”
“我们今日若在此有个三长两短,镇北侯府定然与你们马家不死不休!”
“马贼!!!你家人先欺辱百姓,抢夺财物在先,后又试图嫁祸镇北侯府,本就已经是死罪!还敢擅闯驻地杀我弟弟爱宠,现下还敢放箭射杀我等!死不悔改!”
马洪涛呼哧带喘地冲上城墙,连忙解释“误会!误会!大姑娘,大公子且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在下可以解释,误杀了那条细犬其中也是有原因了,是那细犬冲进了在下的马队,惊吓咬伤了马,所以”
“但那是你先闯了镇北军的领地!我问过军部,你们并未提前报备行程,闯了我们的临时驻地,也未曾有人上前知会,大黄是护主心切才会冲入了你们的马群!”
“而且你们那受了伤的战马,我娘都已经给你们替换了,你又如何赔偿我弟弟的细犬?”
顾瑞霖在这里还未张嘴,顾清莹便已经索要起了赔偿。
顾瑞霖那双虎眼险些瞪成了牛眼,低声质问道:“顾清莹,你要干嘛!我说了要抄他的家,谁要他赔偿!”
顾清莹探着身子低呵道:“你闭嘴!斯年说了,这一趟就是为了讨要赔偿,讨要到咱们满意了为止。讨要不成赔偿再抄家!”
顾瑞霖无语至极,白眼都翻上了天:“你可真行!真是我的姐,这种事情你也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