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虎哥,那个薛岳,今日又来了。我让护卫说咱们三个昨日都吃多了酒,没起将他打发走了。估摸着今日下午不来,明日他肯定还会来。”
辛周虎刚喝了碗醒酒汤,杜斯年便又说起了薛岳,眼前的那碗白粥就更令人难以下咽了。
“这人怎么比狗皮膏药还粘人,这是不见他,不肯罢休是不是?!”
杜斯年点了点头。
顾清莹道:“若是下次再来,直接打出去算了!我就不信多挨几次打他还敢来!”
杜斯年:“这样不可行。表姐,你想想,薛家这样的人家,巨富,又如此善于钻营,谁知他们还做过什么阴损之事?咱们此刻又在凉州城内,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样的人家,还是莫要招惹为好。”
顾清莹的神色立刻沉了下来“那总不能让他这么一直缠着咱们啊?”
“不过几日,避一避就成了。”杜斯年露出笑意,眼睛不知不觉的便转向辛周虎。
“你看我干嘛?我不耻与这种人为伍的!”辛周虎十分抗拒,低头将碗里的白粥往嘴里灌。
“可若是没有虎哥与他一起喝的那顿酒,他定然是寻不到咱们住处的。虎哥,这事儿你可得负责。”杜斯年语气很轻,眸子一直盯着辛周虎的眼,那很轻的语气中却透着理直气壮,让辛周虎避无可避。
辛周虎眸子不自然的撇开,心里沉沉闷闷的,虽然很不乐意,但这事儿好像的确是他先上了人家的套。
“也不必虎哥做什么,只再跟他喝顿酒便是,若是他问你侯府的事情,你只管敷衍便是,若是问起表姐,便跟得敷衍。”
“既然都要敷衍,干嘛还要让我跟他喝顿酒?直接让护卫敷衍他不就行了吗?”辛周虎眉毛都快拧出花儿了。
“那不一样,让护卫敷衍他,那便是明确的拒绝与他家交往,虎哥你见他,与他喝酒,却行为敷衍,那便是告诉他。镇北侯府不拒绝与薛家交往,但也要看他薛家的态度,在他们没有拿出态度之前,别想来沾边。”
辛周虎和顾清莹都不明白,只盯着杜斯年沉默着。
杜斯年眨了眨眼,怔愣道:“我说的很难理解吗?”
辛周虎问:“意思知道了,但侯府为何要与薛家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