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一般啊!”薛岳露出一副震惊赞许的模样,似乎浑然未觉出他介绍的有缺漏似的。
“侥幸!侥幸罢了。”杜斯年与薛岳寒暄几句,并未想请他坐下,礼数欠缺成了这样,薛岳就算是再厚的脸皮也不好强行入座,只好悻悻离开。
顾清莹回望四周,那叫薛岳的又去寻别人打招呼去了,看起来倒是个左右逢源,圆滑至极的。
“咱们走吧。”杜斯年觉得这所谓文会,就是个互相吹捧,暗中巴结的场子,虚伪的很。
今日是追的第三场文会,顾清莹也觉得无聊了,所谓的文章,诗词,都是一个腔调,听一回还有点新鲜劲,听了这三场,便觉得寡淡无味了。
二人出了酒楼没多久,青霄就察觉出后面有尾巴跟上了,与顾清莹耳语汇报,顾清莹悄然回头瞥了一眼道:“寻个隐秘之处,敲晕便是。”
青霄领了命,便存了处人多的地方,与他们分开走。
顾清莹和杜斯年闲逛了半晌,朝着一处僻静的巷子走去。
回到驿站关起房门,顾清莹才问起“是那薛岳派人跟踪的我们吗?也难怪你不愿透露姓名,那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也不知他是什么人,但或许也是个想知己知彼之人吧。”杜斯年将新倒的热茶推给顾清莹。
垂着眸继续道:“跟踪咱们的人是不是他派的我不知,但他身份不简单这事是肯定的,至少是高于那位吴公子许多的。”
“我不透露姓名也并非是因为薛岳,而是因为咱们是镇北侯府的人,一旦暴露了身份,就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嗯?”顾清莹不解“有镇北侯府的身份,不是应该能解决很多麻烦吗?”
杜斯年摇头:“身份有利自然也会有弊,有利的便是有像杨将军这样的官场之人照应,弊端若是透露出了身份,明日开始咱们这小院子恐怕就别想清净了。”
顾清莹忽然就想起了那群人对着那位吴公子的胡乱吹捧,抖了抖肩膀一身恶寒。
若是日日被那般缠着,她可受不了!
“那位吴公子又是什么人?那些人为何如此吹捧他?”
“那位吴公子名景元,是平洲县令的小儿子,吴县令家族虽然不显,但他母族是盛京佟